人还能变成什么？ “那那方洁知道这件事吗？” “她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顾逸飞终于抬起头，看了他一眼，“小扬，记住，历史，是由胜利者书写的。” 张扬沉默了。 一纸公文，就能让死去的人变成英雄，让杀人的人变成功臣，让逃犯变成先进个人。 这就是真正的，一手遮天。 “走吧。”张虎突然站起身，“去医院看看方洁。” 张扬点点头，两人向顾逸飞告别后，坐上了叶安雄安排的军车。 京城军区总医院，特护病房。 当张扬和张虎赶到的时候，方洁正坐在病床上，呆呆地看着墙上的电视。 新闻还在重播，康辉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。 “白静同志用生命诠释了什么叫忠诚，什么叫牺牲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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